是这样的,当自己的两种欲望发生冲突时,连拒绝都不能做到坦率,弯弯绕绕的不肯吐出“不”的字眼,也知道,这万般不能点头答应。要拖着,迂回地表达自己的难处,善解人意的人会改变主意的。
我弯唇而笑。
真可惜啊,他碰上的是我。
关于伤不伤身体,我其实也可以给他个准确的答复,阉割所减少的激素代谢也只需要按时定量补充就行了,除了没有繁衍能力外和性能力外,其他一切基本正常与之前无差。阻断生殖液就更简单了,只是去除了繁衍能力,对人体激素没有影响且能性高潮。甚至有些例子表明,这些举措可能会让人更长寿。
但是我没有说,毕竟我知道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此。
我面上不显,心上添了些愁绪。果然啊,有些人啊就是改变不了想随处撒种子的愿景。
解围般,我提起包,“今天就到这里吧,程公子。”
“您考虑好了,再与我见面吧。我们接着谈。”
没有奉献一切的魄力,为何又要说自己做出了多么大的牺牲呢?既然吃到了那么大一块蛋糕,连一点点代价都不想付出……我心下评判。就这点野心,怕是还不够喂满私生子女的胃口。
既要又要可不好。我不能弄出孩子,那孩子从哪里来呢?潜意思是不能接受非亲生继承他即将打理的集团,把集团当做自己的了。容易白眼狼,也容易弄出把他亲生孩子来当作我孩子的后续操作,也是把集团变成自己的,我思量到。看着诱惑,风险极大。看来沈初晴以前给我讲得那些豪门秘辛没白讲,现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多个版本的后续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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