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愉快地点头,对我的脑回路表示肯定。
“哎呀,没办法,天才这种东西总是太吸引我这种凡人啦。”
“怎么表白?”我有些好奇,“像以往那些在圣诞告白的人一样?开一些很装的车,用红毯铺路,送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众人的簇拥下单膝下跪,在起哄中说情话?”
“我怎么可能干这种道德绑架的事情啊!这种自以为浪漫的尴尬我才不干,万一遇上许渡春那种我岂不是要社死啊。我要像那些罗曼里讲得一样,真诚地邀请他跳舞,比较优雅有内涵的都这样。我可是文化人!”
“一样烂,过时且烂。”我评价道。
“哪里烂了呀,你想象一下,”她努力调动我的情感,“当飘着雪,一位omega因为自卑于自己的衣衫简陋在门外徘徊而不敢进之时,一位身着红裙打扮艳丽的知性alpha,出现在这位omega面前,并无视所有的物质条件,真诚地向他发出舞会的邀请,你什么感觉?”
“她穿得真冷啊。”简称,装。
“你不懂浪漫。”她微笑着对我说,眼里充满了杀气。
“首先,你的假设一定正确吗?他会自卑于自己衣衫简陋还是在门口徘徊不敢进啊?”我问道。
“遗憾的是,都不会,他毒舌且无耻。”她无所谓般耸耸肩。
“那你假设还有什么意义?”这就是事倍功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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