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牵着他的绳子,不顾他是否准备好了,随意地拉着他往卧室走。他猝不及防,连滚带爬地跟着我进入了卧室,那狼狈踉跄的身姿,可谓是没有一点尊严。

        只是他射了,插进他尿道的细针喝了迷魂药,不知所踪。那乳白色的液体,从客厅的地板蔓延到了卧室,在亮白的灯光下,反射到耀眼。

        忽视不了的,所以他面红耳赤。分明已经准备好了当个下贱的玩物,又傲慢到不肯放弃最后一丝尊严。我抓着他的头发,他原本扎低的头不得不仰面看我,我眼中充满着戏谑。

        “许渡春。”我兴奋地叫着他的名字。

        “要不你去把那些东西舔干净吧。”

        他只楞了一秒,趔趄的身姿,顺从般转身低腰去舔舐他流出的肮脏。我拉住他的绳子,无奈间,将他摔在了床上。

        “好啦,我开玩笑的。”我亲吻他的额头,“别怪我,只是你太有趣了。”

        我只是想测试一下你的容忍度啊,有主的狗都会经历这个过程。

        我扒开他的尾巴,水打湿了尾巴的根部,滑滑的,我将尾巴给拔了出来。肉穴恋恋不舍地缩着,抗拒着硕大阳具的背离。

        刚才被堵住的肠液,在尾巴离开后,全部打了下来,湿了他的股间。我扯下那欲说还休的布料,扯着红绳,勒紧了他的肌肉。顺带着那被夹子夹紧的乳肉,欢动着,攻击着许渡春紧绷的神经。

        太美了,是西方宗教里的人体盛宴,天神浪荡地欢爱,我想一亲芳泽。

        “别……”他抗拒着尾巴的抽离,发出闷哼,忍耐着那蚀骨的痒意。我用那系紧的绳子,拉他半跪在床上,除了那点薄弱的支撑,许渡春像是只漂泊的航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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