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沈初晴拿着相机朝我们招了招手,“新年快乐!认识一下,”,她转了一个圈后鞠躬,“我是新的沈初晴!”
指点江山般,沈初晴一一点评,“这是新的黎梅韵!”
“新的褚寒云!”
“新的许渡春!”
“新的一年,要开开心心,万事顺遂!”
转瞬间,烟火变作了天上的霓虹灯,高楼大厦一下子亮堂起来。
烟火揭开了这漫长的黑夜。
而后,如泡沫般又骤然消失匿迹,只余下漆黑黑快与黑夜融为一体的烟雾,还有那焦灼不安的气息。
贪婪,我抓住自己那和烟火一般不安分的心,小心翼翼提点自己不要轻羡旁人,易堕入一去不复返的类比深渊,若难以满足于生活的苟且,不断地瞻前顾后,便会步入无尽的幽微。
可是,唯有此刻,我的指尖慢慢抚摸上这张已经泛黄的照片,那时候的我们都是多么青涩,难以言表的,我羡慕那时候的自己。
我无力地顺着书架缓缓滑落到地板上,眼泪在干涩的眼睛里润滑,可它与我一样就是个顽固,是世外高人蜷缩在眼眶里就是不愿入世。还是说,它被该死的眼眶限制在那一方小小的天地无用武之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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