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们也要继续互相折磨,蹉跎十年?

        那些肮脏的早应背离我而去……六年前如此,现在又为何要如虱子一样扎根在人的头皮,以瘙痒折磨我的神经,却又不见其形。只余那风吹便去的头发——我要掉到忧愁里了。

        我累了,无论是应付合作伙伴,母亲,朋友还是他,我都很疲倦。这种疲倦是那钻心的蛀虫,啃噬着我的躯干,直至将我蛀空,我只留下一副枯骨皮囊被困在画框中。

        是个没有灵魂的装饰品。毫无收藏价值。

        泪水又在湿润我的眼睛,我没有感觉,直到脸上温热的触感,我才意识到那很久不曾落下的甘霖,终于降临到这片无主之地。

        我怎能如此软弱?甚至许渡春还未开口说话,我便快要缴械投降,逃离这片死寂。

        “小韵……”

        他突然的声音似在警示着我。

        什么呢?

        “黎梅韵……”他扯着我的衣袖,神色楚楚,面色潮红,梦呓般轻声问我,“你有看到我的小韵吗?”

        “我的小韵被我弄丢了。”

        她啊,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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