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张尘心拖着一身的疲惫来到卫生间,看着身上的痕迹异常的满足,在卫生间边清洗边笑,热水从花洒里冲下来,像一场暴雨,把张尘心身上斑驳的痕迹一点点洗淡。
指尖轻轻一碰就渗出混着精液的淡粉色液体。疼,却疼得他嘴角止不住上扬。镜子里的人眼尾通红,唇角却挂着近乎病态的笑。
张尘心低头,用指腹轻轻描摹那些痕迹,像在描摹一枚枚勋章。每碰一下,身体就忍不住颤一下,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他笑出了声,先是低低的咯咯笑,到最后几乎控制不住地大笑,眼泪混着热水一起往下掉。
多可笑啊。当年他妈在家生下他,那个向来重男轻女的女人掀开襁褓,只看了一眼,发现是个男孩后,松了一口气,转身便交给她姐,张笛抱着刚出生的弟弟去洗澡,剥开尿布那一刻,整个人都呆住了。
小小的婴儿,下身同时有着尚未发育完全的男性器官和一条细小的、闭合的女性裂缝。张笛吓得手都在抖,却在那一秒做了决定,在谁也不能知道的情况下,她把弟弟紧紧裹好。那不靠谱的父母就这样将他全权交给年幼张笛照顾。
后来张尘心长大,初中在书本上知道了不同,那时候他怕得要死,觉得自己是个怪物,晚上经常偷偷哭,幸好有他姐在,不然他不知道有没有勇气坚持下来。但现在他又很兴奋,这副怪异的身子让他暗恋的人操了,他有种报复的爽感。
“哈哈哈…”他笑得弯下腰,额头抵在冰凉的瓷砖上,肩膀抖得像筛子。笑到最后,又变成了大哭。等他平复完,他用毛巾轻轻擦干身体,小心翼翼地把那些痕迹留着,连一滴精液都不肯完全洗掉。
然后套上肖止远的大号白衬衫,衣摆盖到大腿中段,领口滑落露出锁骨上的牙印。他赤脚踩在地板上,一步一步往卧室走。
见肖止远在那张小床上睡着,他跪在床边看了好久,眼睛亮得吓人,终于鼓起勇气轻轻掀开被子,爬进去,整个人贴进肖止远怀里。男人睡得沉,带着淡淡的烟草味。
张尘心熟练地扒掉他的睡裤,指尖碰到那根半硬的性器时,自己先抖了一下。他咬着唇,抬起屁股,对准那处还残留着精液的肉穴,慢慢坐下去。
“唔……”闷哼被他咽进喉咙。才刚进去一半,他就爽得眼泪都出来了,穴口被撑得发红,直到一寸寸吞进那根熟悉的巨物。他前后磨了两下,找到最舒服的角度,整个人软成水,满足地叹了口气,安心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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