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肖止远发现自家堂姐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与张笛聊的正欢：“堂姐，你们认识？”
“我去，老弟你认识张笛怎么不早跟我说！我们初中同班同学啊！”肖晓转过身看着肖止远道：“我这几年还一直在找她呢”
张笛手里攥着杯子，显然有些拘谨。她低头看着自己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廉价T恤，心中充满惊讶，她自从初中毕业以后就没有条件再上学，所以不得不去打工，她以为她的那些同学没一个还记得她，干笑两声：“哈哈哈，难得你还记得我。”
“当然记得！”肖晓一拍大腿，稍显激动：“你初中毕业就跟人间蒸发一样，我去你家找了好几次都没人，你知不知道我……”
她伸手想像以前那样揉张笛的头发，却在半空被对方下意识地躲开了。张笛往后缩了缩，肖晓手僵在半空，眼神瞬间暗淡下去，收回手时指尖微微蜷起。
肖止远挑眉，慢悠悠地走过去给自己倒了杯咖啡，懒洋洋地开口：“堂姐，你怎么来了？没去你的美术馆上班吗”
“我那儿不忙，想着来看看你啊。”肖晓立刻恢复笑脸，悄悄地把自己和张笛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一点，给她留出安全空间。
肖止远抿了口咖啡，直接切入正题：“哦、那你美术馆还缺人吗？”
“缺啊，怎么了？你要给我介绍吗”肖晓全身心都放在张笛身上随口答到，张笛紧张的紧紧地握住杯子控制自己不发抖。
“是吗，能让她去你的美术馆上班吗，我记得你的美术馆的活应该挺轻松的，工资应该还不错吧。”肖止远把张笛介绍给肖晓。
还没反应过来的两人齐齐的愣住，张笛不可置信的看着肖止远，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冷漠的人会帮她，一时间有些不知道如何回应，眼泪控制不住先一步落了下来：“肖总……不行的，我、我没有学历，也没有经验……”
“学历？”肖止远嗤笑一声，“我堂姐那儿卖画的有一半都没什么文凭的，照样月入五位数以上。”
他侧头看肖晓，“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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