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方启:“说起来,朕与你们这么说话,就没事,他就怕得要死,朕又没罚过他什么重的。”
“哈哈哈,您太高估他了,他是草根出身,本就是底层,胆子也会比别人小很多,臣父是城主,宋元的父亲是宋禄,自然也不会随随便便怕死。越是小角色,就越容易怕死,越是有气节的贵族,就越会以死明志,他也只不过是个乡下农民罢了。”
周方启:“哦……”
周方启笑了:“望月说,他不像是草根。”
“公主定是被爱情迷惑了,只有乡下人那么记仇,说话还跟淬了毒一样。”
周方启:“嗯。”
周方启说:“但是你说错了,决卿,那是没办法的。”
周方启说:“朕去过他们那里,没有受过教育的地方,到处都是肆意生长的野蛮,到处都有村霸,所以才养成了那种性格,若是做个善良的人,只会被欺负,还会被嘲笑,那里就连小孩子也喜欢趋炎附势,不好的土壤很难生出好的果实,温和是一种稀缺品,在乡下更是了。很容易就会被拳头跟刀击碎的。”
周方启向后仰头,靠在椅背上,随意地坐着,露出喉结。
“其实他很气人的,朕真是无奈,做的那些事情……”
周方启皱眉,无奈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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