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风感兴趣道:“屁眼被玩得真松,平时都是怎么玩的?”
白雪羊主动炫耀道:“阿爸喜欢给我们舔屁眼,每天都舔上几个小时,不松才奇怪,我们每天早上醒来屁眼都被舔得湿淋淋的。”
陆刑看了儿子一眼没反驳,实际上是儿子们也很喜欢让他舔屁眼,早上也是他们把他按下去按着他的脑袋让他舔屁眼,他每天轮流舔兄弟俩的屁眼舔得舌头发麻。
不仅如此,儿子们还喜欢坐在他奶子上用他的大奶头插屁眼。陆刑即使没有奶水,奶子依然很大,说是胸肌一模上去却是非常绵软的奶肉触感,一手也包不住,尤其两粒被吸得发黑的大奶头更是没恢复,依然像个葡萄般肿大。
白家兄弟喜欢一左一右坐在他的奶子上,兄弟俩背对背,挪动屁股找好位置,用松软的屁眼操阿爸的奶头,可他们的屁眼松得夹不住奶头只能不断收紧屁眼,用肠道感受奶头的触感,嘴上发出最浪的呻吟。
除陆刑外没人知晓白家兄弟是喜欢被奶头操屁眼的骚货。
陆刑怕他疼,给白雪鹿的屁眼擦生姜片的动作非常小心翼翼,即使如此生姜带来的刺激还是让肛口发红刺痛。白雪鹿微微皱眉,唔了一声,抱着腿的双手微微颤抖,屁眼感到瘙痒与灼热感。
“很难受吗?阿爸给你吹吹,不痛不痛。”陆刑见他难受就心疼得要命,对着那发红的屁眼不断吹气。
白雪鹿被吹得闷哼一声。
“我赌一毛,他要放屁。”苏清河抱着手笑道。
坐在他身边的苏子宸无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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