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如今,也就只有你还将孤的话记在心上了。”叶熹摸了摸他的脑袋,“说来惭愧,若不是阿迟已经……孤现如今,恐怕还是个孤魂野鬼,不知要飘到哪儿去呢。”

        “那也是他的福气。”甲肆的声音渐渐冷了下来,“但这终究是属下办事不力。请殿下责罚。”

        叶熹失笑;“怎么还是这副偏激的性子。算了,现下已无太子,你也早就应该恢复自由了。”

        “甲肆的命是殿下给的,自然该为殿下肝脑涂地,效忠至死。”

        “犟种。”叶熹点了点他的额头,“不过……这样也好,我如今这个身份,干什么都不方便。你既还愿意跟着我,以后,便还是替我办事。”

        “是!谢殿下恩典!”甲肆的眼睛一下亮了。

        “首先,把你那些布置都撤了吧。现下,叶长临若是死了,天下必将大乱……至少在当皇帝这件事上,他比父皇要强得多。”叶熹见甲肆一副不情愿的模样,“行了,还有别的事需要你去做。你且先告诉我,阿迟是怎么一回事?”

        甲肆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说来也不是多复杂的事。太傅大人死后,阿迟便一直养在祖母膝下。前些日子,他祖母也去了,阿迟的长兄,就是那位韩侍郎,在那之后突然被召进宫,也不知说了些什么,但隐隐有透出消息,是想给阿迟找个夫家。再之后,南安王世子也进了宫,隔日,赐婚的圣旨便下了。”

        “听你这么说,这婚事,倒像是秦焉自己求来的。”叶熹有些想不明白。

        “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甲肆冷冷道,“倒是便宜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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