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终于出了宫门,宫墙外只剩下南安王府一架马车。
车里早已备好了暖炉,方一坐好,叶熹便解开了狐裘,他少见的出了不少汗,一张常年苍白的脸也有了些血色。
秦焉就坐在他的对面,将手里的食盒打开,取出里头的汤盏。他走得快,手却稳,这么一路过来,一点没洒出来。
“还热着。”秦焉将汤盏取出,递到叶熹手里,又将他刚解下的狐裘接过来,“宴上确实见你吃了不少,趁热喝了吧。”
这是一樽白玉盏,杯口微微外翻,盖顶刻有云纹。揭开盖子,浅红色的汤液还冒着热气。叶熹一口一口慢慢喝着,所幸量不算多,很快便也喝完了。
“宫中,原只有东宫爱用白玉和云纹。”秦焉突然道。
叶熹不动声色地放下汤盏。
秦焉看着他,忽而笑了一下:“叶长临倒是有样学样,你说是不是?”
似乎是没指望叶熹给出什么回应,秦焉又道:“说起来,许久没听你提起那个人了。他后来没再来找过阿迟了吗?”
对上叶熹有些茫然的视线,秦焉好心解释道:“就是那个夜里偷偷来找你,要带你走的坏人。之前阿迟不是怕得很,告状告到我这儿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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