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一下,家里现在是不是干净很多?重新找保洁要时间的,祝总您年纪轻轻家大业大的,老叫陌生人进来多不安全。老板,你要是不急,额,没那么急,可不可以让我试试?我打扫卫生很有经验的,真的。”
宋明时说这话的时候把腰挺的很直,刚好站在客厅和厨房岛台分界的那个位置。阳光从落地窗打下来,把他的影子拖得非常长,好像穿着一件披风。
祝云峥看了他一眼,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冷他几分钟为的就是现在,祝云峥当然知道这omega缺钱,昨天晚上神志不清楚,难道现在也不清楚吗?白净、清纯、该骚的时候够骚,还他妈长了个生长畸形的腺体,适合什么工作啊,不明摆着吗。还可怜巴巴地问能不能留他到家里干活,好啊,直接上岗吧,晚十点到凌晨两点,四小时北欧风工作制。
所以很难说祝云峥这个人是心思阴暗的老处男初尝人事厚积而薄发忍了这么多年一朝破戒彻底不装了,还是洁身自好洁出精神病了一根鸡巴一生只捅一个逼。总之,昨天痛下毒屌,操的双方嗯嗯啊啊满满意意,一觉醒来看淡了看开了这么多年贞操反正付诸流水了,一个要钱一个要逼,何乐而不为。
那不然这傻兮兮乐呵呵脑子天生比人家少发育一半的小穷鬼,将来某天再出去站街怎么办。知不知道现在艾滋病得病率多高,都一群管不住下半身的乱搞搞出来的。骚货还有个妹妹要养,卖出病来都不够他治逼的,老老小小一大家子住桥洞去?这叫既不对自己负责又给社会添乱,不正等他这样体贴可靠的人来奉命于危难之间么。
瞧瞧,杰出青年企业家,大格局大视野大鸡巴的人说出话来就是不一样。
祝云峥如果是条狗——这比喻不对,但是,这时候耳朵尾巴估计都一块儿打包摇出残影了,嘴上却比吃了屎还臭——狗嘛,吃这个好像也没错,“别人这么不方便,你来就没问题?刚才不是说洗猫吗,猫呢。我家都品种猫,一只两万块,你锁门锁窗了没,别到时候跳出去了,五个全丢了十万块。昨天一晚上闻玮说五千,你给我操两百次抵。”
宋明时一开始听的煞有介事,真给唬住了,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对方在和他开玩笑,真是……别吓我啦。好在不需要他真付这十万,一时有种走在路上捡到钱的感觉,依旧很温柔的笑了笑:“好呀。”
也不去计较莫名被当成主人公讲的黄笑话了。
“老板,我来的时候就把窗户都关上啦,您家里都是宠物窗,推不开的。小猫估计都躲您卧室里面的小房间了,我还没打扫到那儿呢,一会儿就去洗,保证把它们都洗成汤姆暗恋的那个白色,好不好?”
小骚货也说了几句俏皮的,两片嘴唇一跳一跳,再加上眼角眉梢挂着的那个笑,看着特别娇。浅色T恤因为出汗粘在身上,微微透出点肉色,仿佛有一颗琥珀把他整个儿包住了,只停留在最单纯最可爱的那么几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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