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玮那张和眼前人有三分相似的脸又浮现在眼前,说好的事情,卖一次顶五千,从欠款里面扣,今天要是多做几回,钱还给他翻倍。可如果这位不肯碰他,两个人什么也没成干躺一夜,非但一分拿不到,还要找人揍他。宋明时觉得自己已经够笨了,越打越傻,谁给家里填债?不就是脱掉衣服张开腿吗,廉耻能兑换钞票吗,他给闻总下跪换来一个一脱到底的机会,别给脸不要脸啊。
察觉到了他的走神,祝云峥即刻横眉怒目起来。小骚东西连做爱都不专心,这是什么,等于在床上喊别人的名字回味前任亲密朋友!
操了,今天非干死你!
祝云峥一生气,脸就挂下来了,眉骨压着眼眶抛个不耐的眼神。他一把抓过小婊子绿葱似的小手让他自摸那个逼,骚货,自己看看泛滥成什么样了,还哭,还委屈?老子他妈的今天处男身份要交代在你这儿了,老子还没哭呢,你个身经百战的凭什么?
白嫩纤细的手指头够到腿间,左手两根指头比出个v字,插进两片阴唇之间。宋明时的女穴像他的胸脯一样,发育的相当饱满。如果他的大奶子是新鲜出炉的两个馒头,这处肥肥的小逼就是一整个从中切了刀的寿桃。靠近腿根的地方因为色素沉淀,颜色有些许暗,再往里靠近阴蒂的地方全是粉嘟嘟的,冰箱里拿出来的水蜜桃也不过如此,水润、多汁,让人看了有使劲捏两把的欲念。
宋明时私处毛发旺,比头发颜色略浅的棕色卷毛耷拉成一团,先前高潮发大水溢出来的体液把逼毛打湿,黏满了三角区,看上去混乱而淫荡。全屋的灯都开了,此刻羞怯起来的幼猫无处可藏,整个人既有孩童的天真,又有肉体发育到最完整时饱涨的热。好像野炊时不能不带酒精炉,明明锅里都是早烧好带来的熟食,总要再咕嘟一阵,吃它重新煮开的味儿。
怎么这么骚呢?祝云峥掐住小婊子手腕,逼着他把剪刀手往里面塞,掰的再开点,看不清楚。
宋明时的眼泪被祝云峥那一眼给瞪憋回去了。他不能忤逆对方的意见,闻玮和五千块变成一根针,轻飘飘一下戳破他模模糊糊的那个“情愿”。假如一定要和人睡,他会情愿于与这张脸的主人发生关系,可当前提与金钱挂钩,情愿就成了妥协,妥协又成了自甘下贱,道德吗?怎么可能。
他不来陪人睡,让弟弟妹妹来吗?
思来想去不过十几秒钟,最开始自己选择的一脱到底,又不是客人主动提的,真要论起来客人也是受害那方,人家要什么样的omega没有,偏偏睡你个脸一般信息素也不好闻的。
宋明时把脑袋转过来了,从下往上抬头看了祝云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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