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哈!”舌头吃力打着转,拼了命的往坚硬的肉丸上缠绕,再竭力敞开喉咙将其深深的吞下去,他沉醉在喉道被剐蹭出的酸胀钝痛的刺激中无法自拔,不停的含糊浪叫着,坐在陆湛脚上把会阴摩擦得仿佛要冒出火星子。
低头静静欣赏了一会儿东锦狂乱迷醉的表情,陆湛突然伸手捏住他流满口水的下巴,猛的将腰胯往前一顶,把整根阴茎都送进火热紧致的喉咙里。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脚尖也往红肿发亮的会阴上研磨得更加凶狠,再不时踢踹一下后方湿淋淋的狗尾巴根部,他感受着东锦喉咙里传出的强烈震动,微微眯起深不见底的碧绿眼瞳,轻喘低笑道:“真是越来越骚了,你这哪里还像公狗,分明就是一条发情的母狗……瞧,这逼磨得简直像在用我的鞋子钻洞了……”
不得不说,陆湛是深谙如何把东锦刺激得更加狂乱的。此话一出,他就无法自控的翻出了白眼,精壮的腰身也像上了发条似的疯狂扭动旋转起来,将腿心那片又酸又胀又辣又麻的皮肉死死压到陆湛的脚尖上磨、撞、拱,仿佛真的要把那里钻出一个洞来才肯罢休。
而在他淫欲浪潮激烈翻涌的精神世界里,他似乎也真的像陆湛说的那样化身成了一条饥渴发情的母狗,渴望被狠狠的插入,肏干,被滚烫的精液射得填满每一个肉洞。
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极度亢奋的支配下,他彻底陷入了癫狂——大张着不断流出口水的嘴巴将脸往陆湛的小腹上撞,大有把那根插得喉咙酸胀火辣的粗硬肉棒完全吞进肚子的架势;腿根敞到极限,屁股时而激烈摇晃,时而上下弹跳,用陆湛的鞋尖自肏会阴,再把连着狗尾巴的假阴茎不停的往肛门里坐。
将东锦满脸狂乱,眼珠子不住上翻,一边呜呜嚎叫,一边把坠在乳夹下的跳蛋甩出残影,阴茎连绵不绝的冒出精尿,屁股下大股大股漏水的极致浪骚情态看在眼里,陆湛也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喘息,双手将他的头紧扣在胯下,朝他的脸发起凶狠的撞击。
“唔——唔——呃啊——”粗硬的肉棒在喉咙里毫不留情的捣弄,越顶越深,仿佛已顶进了胃里,导致东锦无法自控的干呕。但那沉重的撞击和火辣辣的酸痛滋味又让觉得自己的脑浆都被陆湛肏得沸腾了,反而越来越兴奋,连手指都捅进了马眼,照着陆湛肏干的速度在水汪汪的尿道里不停的抽插。
当陆湛把精液射进喉咙深处时,他也在无比的喜悦满足中攀上了肉体和精神的巅峰,屁股如同爆浆一般喷出滚滚洪流,激情的尿水也从手指与马眼的缝隙间绽放出一朵朵水花。喉结激烈的上下滚动中,他大口大口吞咽着温热的精液,脸上泛起恍惚迷离的笑容,到最后还含着陆湛的龟头不肯放开,用舌头贪婪的舔舐精孔中的残留,一点一滴都不肯放过。
不知是觉得出来得太久了,还是想让东锦继续保留着欲求不满的状态,总之陆湛没再纵容他,推着他的额头把阴茎抽出来,收回裤裆,拉上拉链。做完这一切,他才轻轻拍了拍依旧淫欲满布的脸,微微扬起唇角,“该回去了,别让小凌久等。”
听到陆湛提起关凌,东锦没等他再次催促就主动跪趴到地上,晃着湿淋淋的大屁股,甩着把两颗肿大的乳头坠成了圆锥形的跳蛋,朝营地的方向爬去,在爬经的草地上留下一连串或是精尿,或是肠液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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