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在他龟头处磨蹭,一点点把玩着他粉白的肉棒,叫他生生吊死在高潮的边缘。
“...救命....”姜瑜咬着嘴里的手,挣扎着去靠近刚才不小心额头碰到的手机,“呜...siri..——帮我打电话啊....呃....”
他话都说完整,浑身抖的不成样子,舌头也被人扯出来在手里把玩,屁股和乳首显然是重灾区,手掌一刻不停的拍打揉弄,将他雪白的肉体染上粉红。
终于有机会说....他口齿不清的开口“呜....siri...打电话给老...公。”
老公是今岘,之前备注是全名,有次打电话被看到了,他为着哄人还没有改回去。
呼叫声想起,折磨却不会停止,他被摁倒在地上磋磨全身,一声声像是对他的凌迟。
快接通,快接通,姜瑜满眼的泪。
怎么还不接电话,不是爱他吗,怎么不来拯救他..
今岘很满意监听器听到的所有求饶的内容,录音保存了很多份,他看到亮屏的手机,没去接通,手掌的动作不停,打到娃娃上明明很轻,可是他很坏,写符的时候加注了要求“极度敏感,五倍疼痛。”这样才能达到惩戒的目的。他撑着下巴,笑得顽劣,一点也不像往常矜贵的家主样,好像只是个顽劣的少年“骗人的小婊子,会被人干烂生殖腔的。”
他单手划过接通,手里的银针却又刺入娃娃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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