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正让他心脏被攥紧的，是母亲此刻的眼神。
那是混杂着羞耻、惊慌、崩溃，还有一丝极力掩饰的……渴望被原谅的哀求。
沈曼宁站起身，赤脚踩在地毯上，一步一步朝顾然走来。
她今天穿了件酒红色的低胸连衣裙，胸口开得极低，走动间两团雪白晃得人眼晕。
她停在顾然面前，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混着红酒和母亲体液的味道。
“小帅哥，”她伸手，指尖轻轻划过顾然绷紧的下颌线，“硬成这样了，还装什么正人君子？”
顾然下意识后退半步，却撞上墙壁。
沈曼宁顺势欺身而上，手直接覆在他胯间，隔着牛仔裤握住那根早已硬到发疼的凶器。
“啧，这尺寸……”她眯起眼，声音低得像在耳边吹气，“婉容，你儿子比他爸可强多了。”
林婉容终于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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