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稚羞耻得想死,挣扎着想起身,却被顾菏猛地按回去,脸埋进枕头里,呜咽被堵成闷哼。
顾菏俯身,咬住她后颈,像标记领地一样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
“乖,稚稚别动哦,哥哥在看呢。”
顾然终于开口,声音低哑得像砂纸磨过:
“顾菏,你在玩什么?”
“玩?”顾菏抬起头,笑得天真又恶劣,“哥哥,我只是在帮稚稚止痒呀。”
她突然抽出手指,苏稚立刻发出一声空虚的呜咽,腿根抽搐着夹紧,却什么都夹不住。
顾菏把那两根亮晶晶的手指伸向顾然,晃了晃。
“哥哥要不要闻闻?稚稚这里……和妈妈的不一样,更甜。”
顾然瞳孔骤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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