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的每一天,我都是这样一个人过,是那里的忙碌让我失去了这些感觉;还是因为回到了同一块土地,在熟悉的环境,更容易将这种情绪无限放大。
那是一种,震耳yu聋的孤单寂静。
刹那间,我突然想逃离那个空间,我无力的坐在床上,试着找出那种恐惧的感觉。
其实我很害怕找不到她,很害怕我们两个就这样失去了联系,最终成了陌生人;还有,我害怕对我的好,其实我真的,一点都不需要,那种强迫的温暖,彻底的灼伤了我的心。
人们总是觉得只要对人好,就可以理直气壮,这真的是对的吗?我不愿意再往下想,那些情绪太错综复杂。
我站起身来,努力的想把睡乱了的床铺好,但怎麽样也没办法铺得像她那样整齐,我笑了笑,最後放弃。
这样也好,或许,她会知道,我曾经回来过。
我留恋的在房子里转了一圈,静静的看着我们曾经一起生活的地方,石苹,你到底在哪?
最後,我决定带走那张她摆在床头柜上的照片。
下楼的时候,许叔正准备和另一个我不认识的警卫交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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