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她腿间,像一尊石化的雕像。

        我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儿在打架。一个穿着金甲,拿着长枪,对我吼:“上啊!你他妈不是硬了吗!现在不操,更待何时!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真正的男人!”

        另一个小人儿缩在角落,瑟瑟发抖,哭丧着脸:“别去!万一你进去就软了怎么办?她刚尝过孟易鹏那个型号的,你这万一尺寸不合,或者时间太短,她有对比了,你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我他妈也想上。

        我看着她被我弄得一塌糊涂的样子,那双黑丝袜凌乱地挂在腿上,小脸潮红,眼神迷离,下面的小嘴还一张一合地流着水。

        我胯下那根东西硬得发痛,像一根被烧红的铁钎,急切地想要钻进一个紧致的洞里,降降温。

        可是,恐惧。

        那种深入骨髓的,对失败的恐惧,死死攥住了我的心脏,也攥住了我那根刚刚找回自信的命根子。

        新婚夜的画面,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

        孟易鹏那头不知疲倦的公牛。向琳那一声声发自灵魂深处的,满足的尖叫。

        她喊的是我的名字,可那份快乐,不是我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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