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年轻,不懂事,听信了别人的鬼话,用了一些不该用的药。

        肌肉是上来了,纬度是够了,奖杯也拿了几个,但代价就是,我那话儿,它不行了。

        不是完全不行,就是关键时刻掉链子,像个战场上临阵脱逃的懦夫。

        这事儿成了我的心病,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尤其是在向琳面前,她那么完美,那么好,我怎么能让她知道她嫁了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她喜欢我的身材,喜欢我抱着她时那种被填满的安全感。

        她说过,她喜欢刺激一点,粗暴一点。

        这话她说的脸红心跳,我听得心惊肉跳。

        我能给她安全感,能给她公主抱,能单手把她举起来,但我给不了她最基本的东西。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我看着她,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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