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气不像平常冷静理X，反而带着一丝……无法撑下去的软。
像一个撑超时的系统，只能靠她重新启动。
余棠墨心一软，坐到他旁边。
刚坐下，他就像习惯动作似的，把她的手拉到他腿上固定着。然後整个人往她肩上靠过来。
靠得沉沉的、毫不防备。
「你…靠太重了吧。」
「我把百分b调低一点。」
他闭着眼，很认真地回。
余棠墨：「你的意思是你刚刚是百分之百压着我？」
「现在是百分之六十。」
「那不就还是很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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