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墨源低咒一声,烦躁地将手中的钢笔扔在桌上,闭上布满红血丝的双眼,向後仰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用力按r0u着胀痛的太yAnx。
窗外的雨势不知何时变大了,轰隆的雷声与哗啦啦的雨声交织,掩盖房门被推开的细微声响。
厚重的羊毛地毯吞噬来人的脚步声,加上墨源此刻正深陷在焦虑的泥沼中,五感变得迟钝,竟丝毫没察觉到有人靠近。
直到一双微凉的小手,轻轻覆上他的太yAnx,力道适中地替他按压起来。
墨源浑身一僵,猛地睁开眼,在闻到那GU熟悉的沐浴rN香时,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他发出一声低叹,重新闭上眼:「进来怎麽不出声?还没睡?」
「我有敲门,可能是外面的雨太大声了,小叔叔没听见。」
真白的声音b半年前更加清晰流畅,褪去些许稚nEnG,多几分少nV的清甜。
她绕过椅子,走到书桌旁,这半年她长高一些,原本只到墨源x口,现在已经快到他的肩膀了。
真白低头,瞄一眼那份让墨源头痛yu裂的报表。
对於普通人来说,那是一堆枯燥乏味的数字迷g0ng,但在真白眼中,这些数字彷佛是有生命的,它们在纸上跳跃、排列,然後……在某个节点出现断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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