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的断面无情的支撑着身体大部分的重量,即便接受腔的内部十分柔软,可凌陆还是气喘吁吁,喉咙如同一个坏了的风箱,完全发不出完整的呻吟,只能艰难地嗬嗬喘着粗气。

        “啊啊……咳……”

        他想要叫,可是工作人员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干脆把今天要用的药物也一起给他打了吧。”

        一个实习工作人员为了能更快下班,悄悄地和他的同事交头接耳。由于这几年,双性性奴的人权获得了极大的提高,性奴调教培训中心的员工也招收了不少新的双性员工。

        这两个小双性就是新来的,他们在家里养尊处优惯了,此时还不知道自己酿下了大祸,还在嘻嘻哈哈的聊天,似乎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

        见白鹭离开了,几人懒得再遵照程序的规定,干脆将教学辅助时间调整到了一个小时,然后其中一人捏开凌陆的下巴,强行将他的舌头拉了出来,用一个张口器固定在了唇边。

        一管标注着‘性腺催熟’的药剂被拿了过来,凌陆的软腭上被扎了一枚留置针,淡粉色的药液开始缓缓的注入他的身体,而为了防止他做出神经性的呕吐动作,他喉部的电极片被调整到了一个特定的档位,可以麻痹他的吞咽反应,让他不得不乖乖的等着药水全部打完。

        “呜呜……嗬——”

        白鹭的口腔被严格的固定住,口水滴滴答答流了满身,泪水打湿了眼罩,可是工作人员没有注意到他的失态,而是直接开始了下一个步骤。

        伴随着某个隐藏开关被按下,一根硕大粗长的安抚棒从凌陆身下升起,他还没反应过来,烂肿的逼肉就被连根贯穿,发出“噗呲”一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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