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站在床边不动,赵笙长臂一伸,箍着腰将他圈进怀里,低声道:“我困了。”

        应多米感受着戳在臀上的热度,心里直发怵,半夜同床共枕,他睡的不省人事,可谁能保证醉鬼会老老实实睡觉?

        见赵笙还攥着那条裙子,他忽然心下一动,道:“我可以收下这裙子,也可以收留你,但前提是,你不许来床上睡。”

        裙子可以还回去,但若能哄得赵笙睡地上,至少能减少擦枪走火的可能。

        赵笙一言不发,手也不松。

        “那你说要怎样,赵大哥,你比我大好几岁呢,耍赖不好吧。”应多米心累。

        赵笙沉默了一会,低声说了什么。

        雨声嘈杂,应多米却听清了,脸在黑夜中慢慢涨红。

        “……不行。”他半晌才憋出两个字。

        赵笙手臂一紧,他几乎要跌坐在男人大腿上,炙热的性器隔着一层内裤,硬邦邦地硌着他,仿佛随时能强挤进来。

        应多米头皮都麻了,和小时候一样,对这个与自己力量悬殊的男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咬牙切齿地拽过那条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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