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赵笙每天凌晨就起床去地里干活,赶在应多米上课时回家。

        回来也不做什么,只是在赵五讲课时坐在屋外头,当隐隐听到赵五语气不善时,他就装作有事进屋转转。

        他知道,有第三者在,赵五一般会给学生留点面子。

        应多米在赵五家补课满一周了,这天赵五给他放假,叫他跟发小们出去玩玩,他睡到日上三竿,眼皮还黏糊地睁不开,正奇怪吴翠今天怎么没叫他早起,就听得楼下有交谈声传上来,不知谁提到了他的名字。

        睡饱了心情好,应多米顶着鸡窝似得脑袋,光脚蹬蹬跑下楼,大叫:“谁说我坏话呢?”

        坐在堂屋的三人齐刷刷地看向他,吴翠穿戴整齐,脸上的微笑在看到孙子时僵住,对面沙发上是一个妇人与一个青年,都是陌生面孔。

        青年穿着洗到发白的格子衫,面容清秀,脊背挺直,端的一表人才的模样,只是在看到应多米时微微皱了下眉。

        “像什么样子!还不上去把脸洗了!”吴翠怒喝一声,应多米正要跑,她又道:“先叫人!这是李婶子,这是……”

        “我是刘青峰,应同学,你好。”青年主动站起来,冲应多米笑了笑。

        应多米有点晕,匆匆叫了人就去洗脸,回来时,三人又是聊得热火朝天,他被吴翠拉到身边坐下,一句话都插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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