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再用力一点,会不会把真的感觉挤出来。」

        说完之後,我反而更安静。

        因为我知道,这种想法本身就是一种疲惫的徵兆。

        那是我第一次明白,原来在一起也可以像是孤单的另一种版本。只是那种孤单,会戴上暖sE滤镜,看起来不像孤单而已。

        像安静,也像窒息。

        最可怕的是,它让我以为,只要再努力一点,一切就会好起来。

        而我还真的,试着更努力了一阵子。

        真正有明显缝隙的那一天,其实从一个很普通的讯息开始。

        那天晚上快九点,我还在公司。专案突然卡住,主管临时要求我们把报表重做一次。整间办公室的气压都不太好。我盯着萤幕,肩膀僵到像被固定住。手机在键盘旁边震了一下,是周朗。

        「还在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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