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
他想要我做的,是把他从队伍里拉出来,放到唯一的位置。可是对我来说,唯一这两个字太重,我只能先把所有东西维持在一个不会出事的程度。不出事,对我就是及格。
他不要及格,他要的是「被Ai得很肯定」。
那晚吃完饭,我们没有吵架。走回捷运站的路上,他照旧走在外侧,会在过马路时提醒我看车。我们之间的行为没有变,可空气里有一条看不见的线被画出来。一端写着「证明」,一端写着「维持」。
之後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记得那晚他说的最後一句话。
在捷运站入口,他看着我说:「我不是在要求浪漫,我只是想知道,有没有哪一刻,你不是在勉强自己当男朋友。」
我当时没有答案。
因为那个问题,b「你Ai不Ai我」还难。
他要的是一个强烈的「是」,而我能给的,只有一个没有退路的「还在」。
而在那一刻,我第一次清楚感觉到,我们不只节奏不同,我们连题目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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