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像在一条看不见尺度的桥上走来走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怕自己退太多或进太深。那是一种没有谁错,却一起累的状态。
「我有在试着调整。」他最後说,「有时候我也会跟自己说,不要一直问,不要那麽需要被证明。」
「那你做得到吗。」我问。
他苦笑:「偶尔。」
我也承认:「我也在试着主动。只是每主动一次,都要花很多心力。」
我们对视了一眼,突然都有一种很想笑又笑不出来的冲动。笑不出来,是因为没有哪一方有资格用笑把这一切带过。
「你有没有发现。」他说,「我们两个都一样。」
「哪里一样。」
「都在用自己会的方式Ai对方。」他说,「也都在用自己会的方式保护自己。」
这句话说完,我忽然觉得身T有一种放弃力量的松弛。不是放弃这段关系,而是暂时停止对自己b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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