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为了不让小灵那个傻瓜去自杀,我踹那一脚机器几乎用尽了我这辈子所有的肾上腺素。现在後劲上来,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被晾在沙滩上暴晒了三天的咸鱼,连翻个身都觉得是在挑战物理极限。
周围安静得可怕。
这是一种极度压抑的沉默。没有人说话,没有人欢呼,甚至连呼x1声都被刻意压低了。
深渊庭园的数据流在四周缓缓流淌,那些暗红sE的代码像是凝固的血块,在墙壁上蠕动。原本应该觉得Y森恐怖的场景,现在我却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
我艰难地抬起头,视线模糊地扫过我的「队友」们。
气氛很不对劲。
按照热血漫的套路,这时候大家不是应该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一句「g得漂亮」,然後我们一起夕yAn下奔跑吗?或者至少,也该有个谁过来扶我一把吧?
但没有。
他们站在那里,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让我心慌的疏离感。那种感觉,就像是这场临时拼凑的闹剧终於散场,演员们正在卸妆,准备各回各家。
我看见天照动了。
这位社恐nV神一直缩在她的钛合金箱子後面,只露出一双惊恐的大眼睛。现在,她慢慢地从箱子後面挪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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