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他命令,声音平板得像在下达任务。

        她嚼着,泪水掉进饼干里,咸咸的。

        他看着她吃完,才低头检查她手腕上的铐痕和绳痕,用纱布裹上,动作利落得像包扎过千百次。

        “别他妈哭了。”他终于开口,声音带着点不耐烦,却突然伸手,用拇指粗鲁地抹掉她脸上的泪。

        这个动作太熟悉了——出轨前,你们恋爱时,他每次训练完回来,看她委屈巴巴地等他,就会这样抹她眼泪,然后低头亲她额头,声音温柔得像哄孩子:“宝贝,老子回来了,别哭。”

        操,这个动作……老子怎么又做出来了?从前她一哭,老子就心软,现在?现在老子得忍着。抹泪?老子是想让她别哭得老子心烦。可他妈的,手指一碰她脸,就想起从前宠她的日子。操,不能宠,得让她怕老子。

        现在呢?他的拇指停在她脸颊上,顿了半秒,才收回。

        那一瞬的停顿,像零星的温柔,漏出一点点,让他看起来像从前的他。

        那个时候,他多么宠她啊。

        训练再累,也会给她带野花,边境线上摘的,带着泥土味。

        他会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哄:“老子一辈子就宠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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