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
袁朗那边,
他正在野外拉练,平板藏在战术背心里,震动了一下。
他点开监控,看见我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转圈,
又踹空桶,又摔杯子,最后抱着他的军大衣发呆。
他低骂一声:“操,老子怎么把这茬忘了!”
这两天是封闭任务,手机信号屏蔽,根本回不来。
他盯着屏幕里我干裂的嘴唇,太阳穴突突直跳,
恨不得立刻飞回去。
傍晚,我终于扛不住了。
我盯着厨房的自来水龙头看了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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