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是水啊。
我拧开一瓶,酒香呛得我咳了两声,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仰头就是一大口,火辣辣地烧下去,喉咙、胃、整个人都像被点着了。
可那一瞬间,干渴真的被压下去了。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又灌了一瓶。
两大瓶下去,我不到二十分钟就倒在沙发上,
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意识飘飘晃晃。
袁朗进门时,我已经醉得连人都不认识了。
他先是照常把两桶新水搬进来、装好,背对着我,没敢看我。
心虚得要命,生怕我又用那种幽怨的眼神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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