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宥辞,不可以……我们是兄弟……”
他惊恐地摇着头,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兄弟?"
傅宥辞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摸着你自己的良心问问,我们算哪门子的兄弟?你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小偷!”
他俯下身,嘴唇几乎贴在傅淞言的嘴唇上,一字一句地说道:
“而且,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与其被那种人渣玩烂,不如便宜我。至少……我比他干净。”
说完,他不再给傅淞言任何反驳的机会,狠狠地吻了下去。
那不是一个温柔的吻,而是一个充满了掠夺和占有意味的吻。
傅宥辞的技巧笨拙又生涩,他像一只刚学会捕猎的幼兽,只会用最原始的方式——啃咬、吮吸,来宣泄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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