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绪鹤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和急促的喘息,嘴角的笑意终于带上了一丝狩猎成功的残忍。他俯下身,凑到龙傲天耳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廓上。
“你看,你不是不行。”
他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带着致命的诱惑,“你只是……需要换一种方式。”
话音未落,王绪-鹤打横抱起已经浑身无力的龙傲天,走向包厢内侧那张专为贵客准备的休息大床。
厚重的丝绒窗帘隔绝了窗外的一切光亮,只剩下床头一盏昏黄的壁灯,将两人的身影拉长、交叠。
龙傲天被重重地扔在柔软的大床上,昂贵的西装外套被粗暴地扯开,纽扣崩飞,露出里面因燥热而敞开的衬衫和线条分明的胸膛。
药力在他体内横冲直撞,陌生的欲望烧灼着他的理智,让他全身都泛起一层薄红。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四肢酸软,提不起一丝力气。
“王绪鹤……你他妈……给我下了什么?”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压抑不住的喘息。
王绪鹤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领带,然后是腕口的袖扣。他褪去那层温文尔雅的伪装,金丝眼镜下的目光变得极具侵略性,像一头锁定了猎物的豹子。
“只是一点能让你诚实面对自己身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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