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日升月落,风起云涌,好像和南玉已无关系。她被隔绝在尘世之外,时间变得冗长而缓慢,每分每秒,都被无限拉长,是流动,是停滞,她已不分明。

        如今掌控着她的时间的,只有一人。

        陆忌送来早饭时,便是早上,送来午饭时,便是中午,他开灯时是白天,他关灯了便成了晚上。

        她每天早上都是被他大力c弄的动作弄醒的,晚上被他c晕过去,他离开时会用假yaNju堵着她一肚子,回来后便替上他自己热腾腾的yjIng。无休止的交欢充斥着她单调的囚禁生活,甚至吃饭时他都cHa在她身T里,不肯离开。

        陆忌没有给她衣服,她便只能ch11u0着,方便他想c她的时候就进去——她仿佛彻底沦为他的禁脔。

        这种X1inG一般生活,令她恍惚和焦躁,她不停在心底发问: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救她?这种生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日复一日期盼落空,她真的快坚持不下去了。

        那条银sE链子阻断了她逃出去的所有可能,不知是什么材质,砸不断,磨不烂,仿佛天生从墙里长出来,除非她砍断自己的腿……

        但——即使砍断腿,又能逃多远?她每每看着陆忌打开门又关上,那扇自己触m0不到的门,都会幻想,外面究竟是怎样的?

        是不见天日的地下室,还是Y郁古老的城堡,有没有可能是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所以警察才找不到?

        这种想象没有给她带来安慰,只有更深的绝望。屋内甚至没有利器,她连Si都做不到——陆忌实在做得相当周密。

        又一次从熟悉的饱涨感中醒来,南玉盯着黑白交错的天花板,努力忽视腿心间的异物感。她想,鱼儿被网网住都知道挣扎,她为什么就要认命呢?

        陆忌送完每顿吃食,通常与她温存一阵就会离开。重头戏在晚上,陆忌会换好几个姿势折腾她,直到她浑身无力,哭泣着求饶,他才会S得她小腹隆起,与她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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