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慌乱地看着他的动作,可是她无法反抗,陆忌有一千种方法对付她。她只能摇头,可怜巴巴地乞求:“不……这样不行。”
“怎么不行?小b不是能吗?还是……你要再塞两支进去?”
“不要……”
底下含着画笔的姿势,令南玉根本站不住,陆忌把一张g净的亚麻画布铺在床上,让她跪在画布上,语露威胁:“就这样画。”
密闭的一室里,他根本毫无顾忌,如何亵玩南玉,全在他一念之间。
南玉双腿打颤,被日夜开拓的花x似乎已经熟悉那些圆柱形的物T,一被占满,不自觉便收缩,甚至挤弄出mIyE。淋漓汁水顺着笔管淅沥淌下,润Sh了软毛笔尖,她快要含不住了。
陆忌用视线描摹她身子的每一处,从被他玩弄得殷红绽放的N尖,g勒到起伏袅娜的腰身,再滑入鲜0U边。他神情已转淡,好似的确在画廊里观赏一副艺术作品一样。
作画要蘸颜料,她不能将笔取出,只能一点点跪爬到调sE板旁,抬高PGU,让笔尖蘸上颜料,再挪回到画布上,一笔笔涂抹。
腰身微塌,PGU翘起,诱人的曲线令男人瞩目,幼含着画笔,画笔落到画布上时,她须必须摇动PGU,才能使颜sE留在画布上。稍一用力,那笔管一端便深深戳入花x,花Ye顺着笔管淌下,晕染得膝下画布根本不成样子。
涂抹到最后,她软了身子,已是筋疲力尽,伏跪在凌乱的画布上,连喘息都泛着。大腿边、膝盖上都沾了颜料,斑斓ymI,高高翘起的着几支画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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