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忌回来时,她几乎又要睡着。迷蒙间,陆忌递给她一袋东西,她打开一看,是卫生棉条。

        “你用或不用,其实都无所谓。”

        南玉大概听明白了他这句话的意思,穿或不穿,在他眼里没有区别。

        她取出一根棉条,夹着腿小心翼翼地去了浴室。陆忌在她背后嗤笑一声,似乎在嘲笑她的行为,她还有哪处地方,他不曾看过?

        其实南玉有些庆幸,他堵在她肚子,打的什么主意她也猜得到……若是真有了孩子,难道要和她一起被囚禁在这间密室里?好在他这数日的辛劳,全算是白费了。

        她抒了口气,更况且,这几日总算不用再承受他凶猛的了。

        如她所料,陆忌这两日都没有碰她,连让她用手抚慰都不曾。她暗自庆幸,不期然陆忌开门进来,反手落锁。

        南玉搂着被子坐在床上,看见只觉得可笑,那条链子的束缚使她根本碰不到门,锁门?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的嘲讽只敢在心底,不敢表露在面上,她柔顺地埋下头,翻看这几日的画作。自从那天她乖乖听话,任由陆忌琢磨后,陆忌似乎变得格外好说话,她想画什么便画什么,他也不再置喙了。

        男人在她面前站定,JiNg瘦结实的身躯在画布上投下一片Y影。南玉不解抬头,与他目光交汇时不由一惊,随即手中画布便被人随手丢开,男人强y的覆上来。

        陆忌已经忍了两天。

        这两天里,每每抱着她柔软的身T,嗅着她诱人的T香,r0u着绵软的,却不能cHa进她的x儿里,对他是一种莫大的折磨,甚至折磨得他在粒子物理实验中犯错,这是前所未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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