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忌初时动得激烈,命往0U动速度如同打桩,两颗深褐卵蛋狂乱拍打着r0e如同激流,击打着敏感的内壁,让她又0一回,陆忌怒气蓬B0时,像要把她cSi一样。

        他将怒气发泄出后,动作开始温柔,但对于南玉,又是另一种折磨。

        缓缓地挺动,柔情地抚慰,以及灵巧地玩弄她身上每一寸的肌肤,从后背的曲线,到脆弱的N头,从滑腻的腿根,到未曾开垦的后x。

        她被c得Si去活来,而罪魁祸首,永远在高涨的里,也持着一双冷静幽深的眼,像最古旧陈朴的浓墨,也像人类抛弃罪恶的深渊。

        如同她挥起锋利碎片的那天,他也是冷静地睁开眸子,用化不开的浓稠眼神裹紧了南玉,如同猎豹一般迅捷地握住她的手腕。

        “到此为止。”他这样说。

        南玉瞬间明白了,原来她JiNg心策划地复仇,和蓄意的谋杀,不过是他兴致高昂,施舍给她的希望。

        陆忌是高明的猎手,她不过是受他玩弄的猎物。

        在南玉身T里蛰伏片刻的,开始蠢蠢yu动。陆忌从后面进入,粗长的底部卡在南玉的T缝间,积蓄的囊袋徐徐轻击着雪白Tr0U。

        “呃啊……”他放过她的菊x,开始再次享用不堪承受的花x。

        粗大的r0Uj碾开内壁的褶皱,残忍地撞击脆弱的g0ng口,但他动作极缓,极慢,而每一下都蕴藏着沉重凶悍的力量。

        南玉痛苦地皱眉,又因小腹内涌动的情cHa0,而使r0u成一团的眉眼有所松动。

        “好涨,肚子里好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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