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喜抱怨着从刚才就一直不见人影的麦茶,加上来帮忙的学弟妹们,一群人费了好一番功夫,这才总算将所有器材搬回社办。h沛妤甩了甩酸痛的手腕说:「那家伙欠我们一次,下次一定要他好看!」
「就是说!叫他请客啦!」
「我记得公车站旁边好像开了一家新的饮料店。」
每次经过都看到不少人在排队,我故意在这个时间提出来,说不定之後就有得喝了。
「欸!?那就叫他请我们一人一杯!毕竟帮了他那麽多!」
「好啊好啊!哈哈哈!」
一边谋划着让麦茶请客,一边瞎聊的同时,终於把音响器材等设备整理完。因为之後也没有其他事情了,大家便纷纷解散离开,而我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今天没背书包来学校,乾脆顺便把吉他带回家好了。
走向靠墙的大铁柜,我的吉他安安稳稳地躺在里面,明明也好一阵子没碰过,上面却没有什麽灰尘,看来真的是被哪个不知情的学弟妹当成公用琴使用了,希望不会有什麽磨损若是不小心把琴身弄上擦痕,肯定会被老哥臭骂一顿的。我胆颤心惊地拉开吉他袋,把吉他拿出来仔细检查了一番,幸好是没有什麽异状。
我抱着吉他坐在沙发上,心血来cHa0地随意拨动琴弦,不料弦的音几乎跑调了,之前借用的人难道都是以这个恐怖的声音弹吗?我拿出放在吉他外袋的电子调音器,依序调整回正确的音调。
听到走廊传来脚步声,我停下拨弦的手,琴弦微幅震动的声响渐弱。社办的老旧门板缓缓开启,进来的却是刚才已经离开的齐邵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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