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地。凯勒布慌忙从包里掏出打火机和一瓶酒精，手抖得像筛子，酒精洒了一地，他点燃打火机扔过去，“轰”地一声，火苗窜起来，烧得丧尸“嗬嗬”乱
叫，腐肉滋滋冒油。塞巴斯蒂安一脚踹开公寓门，门板“砰”地撞墙，楼道里全是丧尸的臭味和低吼，他吼道：“走！别他妈磨蹭！”
三人冲出公寓，塞巴斯蒂安砍刀开路，刀刃每挥一次就带起一片黑血和腐肉，溅得他满脸都是，绿眼睛瞪得像狼。安德斯殿后，枪声“砰砰”不停，子弹打
空了就换弹夹，金属弹夹“咔哒咔哒”响。凯勒布夹在中间，瘦弱的身子被挤来挤去，榛色眼睛红得像要滴血，刀握在手里乱挥，刀尖几次划破丧尸的烂
肉，黑血喷到他脸上，腥得他干呕。他们冲下楼梯，楼梯扶手被撞断，木屑“哗啦”往下掉，丧尸从四面八方涌过来，腐烂的爪子抓挠声、牙齿咬合声、低
吼声混在一起，像地狱的交响乐。
出了公寓大楼，夜风扑面而来，带着腐臭和血腥味，月光照在废墟上，银辉冷得像刀。塞巴斯蒂安回头看了一眼，公寓楼门口丧尸越聚越多，黑压压一
片，他咬牙吼道：“跑！回玻璃屋！”他带头狂奔，靴子踩得碎石“咯吱咯吱”响，砍刀在手里晃荡，刀刃反射月光。凯勒布紧跟在后，瘦弱的腿跑得发软，喘
得像拉风箱，榛色眼睛瞪得圆圆的，汗水混着血水流进眼睛，刺得生疼。安德斯跑在最后，枪声“砰砰”掩护，子弹壳掉了一路，蓝眼睛死死盯着后面的丧
尸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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