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啊~啊啊啊啊啊啊~~~~”
也许是滚烫的营养胶摩擦前列腺时带来的刺激,也许是这个模拟排泄的过程无比真实,秦正肿胀高凸的外阴阴唇因充血而饱满分展,肉蒂下方被扩张玩弄过无数次已经失去紧致度的尿口泄出了几道透明水线,连带着除去睾丸的废物肉条也抖索着轻微弹动,肉冠顶端那口明显已经崩坏的出精孔像坏掉的水龙头,漏出的精水比米汤还要稀薄,事实上这种东西被叫做精液实在是有些太不贴切,因为这种精子含量为零的粘汁更像是雌性发情时用来润滑肉棒,方便侵犯的淫水。
那失禁般的快感如同山崩海啸,让他久久无法回神,一波波难以想象的高潮冲击着秦正已经异于常人的大脑,让他满脸媚态、淫汁横流,成了一头连排泄都无法控制的淫荡孕畜。
足足五分钟后,下体三穴的汹涌的流泄喷涌才宣告停止,在排出最后一截能量胶时,秦正几乎连跪姿都保持不住了,但他还是摇摇晃晃得挪动着贴地的手足,像条饥渴母狗一样转过身去,面对自己排泄堆积的一滩紫色流胶,他竟然张开了双唇,哆哆嗦嗦的凑了上去,津津有味得舔食了起来。
他早已经沦丧的味觉,仅能感受到严恣想让他品尝到的“美味”,而这团能量胶的味道与严恣阴茎里射出来的“能量液”完全不同。
这种比精液更腥更骚的味道驱使着他的舌头不断扭曲着、探索着。来自他的子宫深处泌出的雌汁,浓郁到让他感觉在吞咽自己的卵巢。恍惚到让他觉得自己的大脑都像是被浸泡在了淫水泛滥的雌屄里。
他吃的越来越忘我,埋头甚至几乎将大半张脸都贴进了这团掺杂着自己卵子的软冻里。而上身近乎贴地的卑贱低俯让他的下身腰臀抬得更高。
一捧脂白的丰盈双臀正中,肠肉在剧烈的肏弄和“脱粪”刺激下依旧外翻脱垂在外,像一条又粗又短的肉尾巴,又像一朵绚丽绽放的淫艳肉花,层层叠叠得堆积在脂白的股间,弯曲褶皱的沟壑内满是拉丝的绸胶与肠液。
“阿正~”
他已经很久不曾这样叫过他了,秦正甚至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严恣在唤他。直到他脱垂在外的滚烫肉花内挤进了两根冰凉的手指,他才战栗着摇了摇臀,依依不舍得从他排出的胶冻里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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