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管不顾的将拇指也按进了屄户,并拢的五指不停抽动着阴道口摩擦那圈薄到近乎透明的膜瓣。痒肉得到了抚慰,他珍惜每一刻“手脚俱全”的时间,珍惜每一个可以自我纾解的机会,比起严恣的被动享受,如今他才是主动热情的那一个,因为他取悦的不再是别人,而是自己。
所以无论是吸嘬巨硕的阴茎,还是迎合身后性偶的肏干,他都表现的无比痴迷上瘾。
现在喉腔和肠腔都得到了淋漓尽致的抚慰,唯独宫颈。
只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就可以得到那种头皮发麻、灵魂震颤的快感。
可身后的性偶却突然改变了姿势,它扣紧了秦正的腰,从跪姿变为站姿,冰冷的手指掐出一片斑驳的青白淤色,狠狠带动着面前丰盈的臀肉套弄自己那根遍布螺纹的狰狞硕柱。
在严恣的操控下,性偶比方才更为用力,每一次撞击,龟头都目标准确的擦着前列腺而过,然后狠狠戳刺深处的结肠口。
肠腔内骤然加强的力度让人措手不及。
秦正跪地的双腿被迫颤颤巍巍得分开站直,为了保持平衡,他再也顾不上自己饥渴的骚屄了,已经进去了大半的手掌,离孕育生命的宫颈仅毫厘之距,就软了下来,从阴道里掉了出去,湿淋淋得搭上了严恣的膝盖,就好像冷杉上的槲寄生,肢条柔软却又紧紧相依。
“唔呃~呜~呜嗯——”
只是这锋锐的快感,让秦正控制不住得想要扬起脖颈,嘴里裹着的肉柱自然而然就脱出了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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