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怎么忘记了,他每次见到先生时总会夸赞他的眼睛。

        每一次几乎都亲吻着先生的双眼,如同亲吻最珍爱的珠宝。

        我和严恣一样爱着先生,理论上我们应该怀着相同的情绪,但我可能永远无法与他共情。

        世间的爱大多是一种付出,在我的认知里这种行为绝不会让我所钟情之人受到牵累,更不会给他的生活蒙上阴翳,他不需要为我做任何改变,我也不会为他增添任何痛苦。

        但看着怀中瑟瑟发颤的先生,他面目全非的脸庞上失去了唇舌、双眼,破碎的灵魂再也没有任何映射的途径,只能锁在这具淫堕的肉躯里反复折磨。

        明明才心存希望,却一再落空绝望,严恣的付出是如此的畸形。

        而我绞尽脑汁却找不到可以治愈先生的办法,或许……让我们像之前一样共通意识,回忆往昔,哪怕短暂,但至少可以脱离一时的疼痛。

        我搂着先生,将额头贴上他的额头,我开放了脑机接口与先生相连,心意相通的一瞬间,我的脑袋像被挨了一击重拳,两边太阳穴在疯狂抽动,头疼到四肢都在颤抖。

        接着是一种死都无法解脱的负面情绪在我的脑海中疯狂蔓延扩散,我真切的感受到了这种绝望和抑郁,但我不能苛责先生重新振作起来,我必须自己坚强,只有我的意识占据了主导,才能安抚他的痛苦。

        我努力回忆着曾经的美好,但其实我的人生也谈不上光明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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