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此之前秦正抱着她一遍遍得重复,这不是背叛更不是抛弃,一切都不是她的错。
她信了,她甚至也在安慰自己,她这么做是为了家庭,她有孩子,她也必须保护好和挚爱的结晶。
可当站在特威克公学焦黑的碎砖残骸里,她彻底绝望了,她生平第一次情绪崩溃,不顾一切的撒泼,像个没有教养的疯妇一般歇斯底里,她跪在地上徒劳得翻找拨弄着砖石碎块,也有人上来拉她,反复劝她,这不是她的错,可她再也不能欺骗自己了,没有理由了,她对不起自己的丈夫,她是个不尽职的妻子……她谁也没能保护好……
直到今天,终于有人指着她的脸,面目狰狞的吼叫,说这一切都是你的错,这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之一,从他的嘴里说出来,陈冉简直快要无法承受这种情绪。
“严恣!你对他做了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你连孩子都不肯放过!”
显然陈冉激动的语气激怒了秦舒明,他甚至想要动手,却被严恣拦住了,他的语气非常平静,哪怕是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指名道姓。
“哎……”严恣叹了口气,好像受了委屈一样闷闷不乐:“秦夫人,您的无端指责可真令人伤心。”
“虽然我从来不想对女士多加指责,但孩子的眼睛是雪亮的,他被迫与父亲分离跟着你踏上了异国他乡,作为母亲你有义务照顾他、抚养他、保护他,可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你弄丢了他,学校的一场意外就让你相信他已经死了,难过一阵子就把他抛在脑后忘的干干净净,继续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优越的上流生活,追求着……所谓的艺术。”
“这孩子可是受了不少苦,像您这样家境殷实的温室玫瑰,恐怕无法想象女王区的生活。”
“我把他从那个人吃人的鬼地方解救了出来,给了他一个完整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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