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乍然开箱,无论是空气还是灯光都让他难以忍受,即便被蒙住了眼睛,撑开了口舌,他依然十分敏感得打着颤,每一寸肌理在这一瞬间抽搐般收紧。

        他的大脑在反复高潮,前后两个肉穴都被抚慰得十分尽兴,所有能勃起的器官都充血着高高挺起,无论是奶尖、还是阴蒂,甚至是那根被剥去睾丸的阴茎,都在愉悦得吐着骚水。

        陈冉几乎要把指甲捏进了肉里,她的丈夫变成了一根肉棍,如果仅是如此,可能她所受到的冲击还没有那么剧烈,事实上,箱子里的画面,简直比恐怖片还要惊悚。

        从前那双修长匀称的手指,在记忆里总是无所不能,它们会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会为她拨开碎发,会在她起舞时弹奏钢琴,会在她作画时调出最合心意的色彩。

        那对结实有力的臂膀,在无数个夜晚给她带来温柔得怀抱,在所有的危机时刻,将她掩护的安全周到。

        可是现在,它们断开了,深深得埋进了两个畸形的肉道,直至整个手掌都被淹没,还在不停得抽动,不断翻出氤血的红肉。

        她丈夫的两条断手,一条肏弄着阴道,一条开拓着肠道……两条断腿则扭曲得绑在箱盖上,因反复高潮而抽动着脚趾。

        “噢不不不,千万别露出这样令人心痛的神情,我最无法接受的就是看到美丽的女士流眼泪,您这样伤心,我都不知从何说起了,秦夫人~”严恣困扰得蹙起眉,手指探上了秦正被口撑扩开的嘴,捏着那条热情缠上来的舌:“你的丈夫明明很快乐,你看他舒服极了,你应该为他高兴才对。”

        是啊,他露在外面拖长的舌,和喉咙里快乐到甜腻的呻吟不难看出,他正在极乐的游戏中不可自拔。他的大脑淹溺在快感之中忘我的呜呜呻吟,听起来是那样意乱情迷。不断抽搐的身躯也微微的向上拱起——嫣然是一副即将高潮的样子。

        “咕咻~咕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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