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梦顺应着他的力道,加深了亲吻,双手却不停歇地探索着。他熟知人体所有的敏感点,此刻更是将这份知识运用到了极致,全心全意地侍奉着他的造物主。当他的唇来到无惨胸前,含住那一点樱红时,无惨猛地弓起了腰,一声短促的惊喘溢出唇角。
“啊??魇梦??你??”话语被绞碎在齿间。
“我在,大人,我一直都在。”魇梦抬起头,嘴角牵出银丝,异色的瞳孔里翻滚着深沉的欲望与无尽的崇拜,“感受我??请只感受我??让我取悦您??”他再次低头,用舌尖戏弄挑逗,同时一只手向下探去,灵巧地绕过衣物的阻碍,握住了无惨早已挺立灼热的欲望。
无惨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彻底软倒在铺散的和服之上。所有的挣扎与抗拒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需求。
魇梦的侍奉细致入微,近乎折磨,他的口舌与手指并用,极尽挑逗之能事,却又在无惨即将抵达顶点时恶意放缓,欣赏着他因情欲而失神的模样,聆听着那从未听过的、从至高无上者喉中溢出的破碎呜咽。
“大人??您的声音??比任何乐曲都动听??”魇梦喘息着赞美,终于无法忍耐地扯开自己的衣物,露出精瘦却有力的身躯。他抬起无惨的双腿,将自己同样灼热的欲望抵在那从未向任何人敞开的隐秘入口。
“可能会有些许不适??我尊贵的无惨大人??”他前倾身体,舔去无惨眼角渗出的生理性泪水,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但请您忍耐??很快??就会让您快乐起来的”他腰身缓缓用力,坚定地推进。
无惨发出一声被填满的、带着痛楚与极致欢愉的长吟。指甲深深陷入魇梦背后的皮肤,划出血痕。魇梦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反而因为这痛楚而更加兴奋——这是大人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
魇梦开始动作,起初是缓慢而深重的顶弄,确保无惨能逐渐适应。每一次进入都尽可能深入,研磨着那一点能带来极致快乐的核心。
“感受到了吗??大人”魇梦在无惨耳边喘息,话语断断续续,却充满了狂喜,“我在您里面??我们如此接近??我终于??拥有了您的一部分??”
无惨已无法回应,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摇晃,发出断续的呻吟。快感堆积得太快太猛,超出他千年生命中的所有体验。他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颠簸的小船,只能紧紧抓住身上的男人——他疯狂的,虔诚的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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