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到,那股热流已经冲破了所有束缚,再也无法抑制。

        “哈啊——!”

        在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闷哼中,他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极限的高度。

        一股滚烫的、带着腥膻气息的白浊液体,从他手中紧握的顶端喷射而出,划出一道道白色的弧线,尽数洒落在那件被他当作神只般供奉的、属于江云殊的T恤上。

        高潮的余韵让他浑身脱力。他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膛如同破旧的风箱般剧烈起伏。身体内部还在一阵阵地痉挛,空虚而满足。

        他扯下盖在脸上的T恤,上面已经沾染了他罪恶的痕迹。白色的黏液在深色的布料上显得格外刺眼。

        他没有觉得恶心或者愧疚。

        恰恰相反,他只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仿佛通过这种方式,完成了对兄长的一次标记。将自己最肮脏、最真实的一部分,印刻在了属于兄长的物品上。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因为喘息而有些干裂的嘴唇,眼底是餍足后的慵懒和一丝意犹未尽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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