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动。
整根巨物深深埋在她紧窄得几乎要绞断人的体内,
龟头抵着她最柔软的子宫口,
却像一尊雕塑一样纹丝不动。
白柔儿疼得浑身发抖,
眼泪一串串往下掉,
指甲在你背上抓出几道血痕,
却又在剧痛里本能地收缩、吮吸。
我低头吻住她湿漉漉的眼角,
一路吻到她颤抖的睫毛、鼻尖、
最后含住她因为哭泣而微张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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