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舍不得像对林姨那样直接把你就地办了。”
“你得自己走过来,自己跪下来,自己把衣服脱光,
像她一样摇着尾巴求我操你。”
你俯身,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宣布判决:
“我要你亲口叫我主人,
亲口承认你这辈子都只是一条发情的母狗,
然后心甘情愿地把一切都交给我。”
你把早就准备好的、比林婉兰那支浓度更高一倍的“浴火六号”针剂放在床头,
旁边还有一副精致的银色项圈,上面刻着小小的字母:
“Gu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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