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颤抖着爬进笼子。当他手指探入古丽体内时，阿尔斯兰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回陛下，”萧煜声音发颤，“还……还能用。”
女帝满意地笑了。“很好。等孩子生下来，朕会亲自来观看第一场母子乱伦戏。”她转身离去前，丢下一句话，“对了，朕已经派人去西域接你们的母亲了。听说她风韵犹存？”
笼子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嚎声，但女帝已经走远。萧煜跟在她身后，裤裆湿了一片——他刚才竟然在检查古丽时射了。
回宫的马车上，女帝突然掐住萧煜的喉咙。“那天朕被羞辱时，”她声音如冰，“你硬了几次？”
萧煜脸色发紫，却说不出一个字。
女帝松开手，在他耳边轻声道：“别急，很快就轮到你了，朕的小狗。”
当马车驶入宫门时，月光照在女帝唇边的笑意上——那是一个统治者看着所有棋子各归其位的，满足的微笑。
马车外，月光照在金笼上，反射出冰冷的光泽。笼子里传来古丽撕心裂肺的哭嚎，但那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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